淮之的距离更近。

“衣服上信息素最多。”江珩老老实实答着，像是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这些话，会给Alpha带去多大的影响。

说完，又掀了下眼皮，像是在观察着Alpha的情绪变化。

沈淮之的神色比之前浅淡了许多，可他眼底的情绪还是很深。

“我易感期发作了，不舒服。”

“想要你的信息素缓一缓。”江珩的声音一字一句的，像是什么钉子，一下一下敲击在沈淮之的耳畔，明明是很正常的陈述语气，到了他耳边，硬生生听出了刻意勾引的意思来。

江珩这般顺从又直白的回答，一时间竟然让沈淮之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竟然生出了一点无奈感来，到底是什么给了江珩错觉，认为自己绝对不会伤害他。

这大概也是一种信任。

之前那点儿后悔的情绪越发滋长，半晌，他干脆克制着，伸手按了按江珩的后脑勺，“江珩，你知道，你这个行为，属于什么吗？”他语气里带着难以掩饰的隐忍，连声音都要比平时低了好几分。

江珩眨了眨眼，盯着沈淮之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半晌，勾着唇轻笑了声，“我知道。”他像是思考了一下：“所以，哥，你要不要咬我一口啊？”

他说完，眼底像是带了点儿期待。

被自己的Omega那般直白地看着，沈淮之都要怀疑，自己的那点忍耐力，已经完全没有了。

江珩不知道。

这到底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在容忍Alpha的任何行为，这一点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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