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还在回味对方方才行云流水娴熟老练的言辞:“你是怎么做到把狠话放得那么熟练的?”
齐云天默不作声地抿了口茶。
四百三十九
张衍在案上那支瑞兽灯盏里置了一枚明珠,抬头时见齐云天仍是那副不置一词地样子默默饮茶,倒也没有不耐,索性拿起一旁的朱笔替他批起关瀛岳解的道经。如此又过了半晌,张衍见这个人还是端茶静坐,只得从他手中将那凉透了的茶盏没收。
齐云天手上一空,一时间失了粉饰从容的倚仗,便只能将手放下。
他习惯坐得端正,脸上始终没有更多表情,平静之后情绪藏得滴水不露:“渡真殿主说笑了。要论应对娴熟,渡真殿主才是收放自如。”
张衍执笔瞧着他,倒不客气:“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齐云天转头望了一眼殿外方向,淡声道,“渡真殿主如今声名赫赫,何人不赞?”
“若是你的话,自然与旁人不同。”张衍笑了笑,低头在道经上批了一笔。
“何处错了?”齐云天闻得动静,随口问了一句。
张衍将那页云笺推到他面前:“这卷《华明经注》后几章最是晦涩,转承之处错了倒是在所难免。那孩子是你门下唯一的亲传,你倒也舍得这么罚他?”
“千锤百炼,方能成钢。”齐云天伸手摸索着云笺上的笔迹,寻觅他方才批红的那处,“我本算着给他半月推演,不过一日,能粗解成这样已是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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