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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猫也不躲，任由鱼娘子朝自己劈过来，开岳剑砍在黑猫的身上，就像是砍在精钢上一样，迸溅出了一道火花，直接被弹飞！

“鱼娘子！你冷静！”司马阳赶紧抱住了她。

“你放开我！我要报仇！”鱼娘子歇斯底里的大叫。

黑猫耸耸肩：“我只能说对不起，但是......你现在再试试回源一下，还能再变成鱼吗？怕是不行了吧，钟离老妖一死，所有的鱼魂，蟹魂，虾魂，王八魂，统统消弥了，你又还原成了真正的冯三娘。”

一听这话，小雨，司马阳，鱼娘子全都愣住了！

鱼娘子眉头紧皱，牙齿咬着嘴唇，似乎想“鱼化”出一些状态来，但是......不管她怎么努力，依旧还是那俏美的脸蛋，再长不出鳞片来！

黑猫笑道：“你的那孩子，其实是诱导你逐步妖化的一个瘤子，如果不杀了他，你现在估摸着已经完全成妖了，钟离老妖一死，你也会跟着死，所以......权衡利弊，你应该理解了吧，我是在救你！”

“非但如此！”黑猫笑着继续说：“你虽然变回正常的女人了，也可以和人类正常的生儿育女了，但是你的妖法可没有消失哦，算是给你留下的遗产，这个一来可以自保，二来，你也相当于一个武林高手了。”

司马阳在一旁听着，表情很复杂。

平心而论，他是感谢黑猫的。虽然说，在唐朝的时候，人们还没有什么贞操观念，结婚非要强调黄花大闺女，但是鱼娘子和袁熙平那个“放屁鱼”好过一段，还被“回源”成了那副怪模样，司马阳心里多多少少也是有些不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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