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从陆念北的眼神中看到了挣扎和犹豫，可是，果不其然的，那只是我的错觉。

他的脸上，是我已经开始习惯的嘲讽：“原谅？夏凝希，你最没资格说这两个字！”

最终，我还是反抗不过，再次被他狠狠欺负。

满足之后，他勾着我的下巴，一双极其妖冶的桃花眼透着揶揄的笑：“我跟那个男人，谁厉害？”

我知道他在说方孜，虽然不想解释什么，但还是不想让他误会了方孜：“我们只是朋友，普通朋友。”

身上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所以我说话时，声音也很轻。

陆念北的眸子里，有什么情绪一闪而逝，但他很快别开了视线，一把抓起我，拖着我去了浴室。

全身上下，就那么被陆念北扯着，我从没如此的狼狈过。

我知道，这是陆念北给我的羞辱。

我觉得我已经死了，从身体到灵魂，再也不是以前的夏凝希。

陆念北把我扔进了浴缸里，拿着毛巾给我清洗，手掌偶尔会摩擦到我的皮肤，粗砺的，不似豪门大少爷的手。

“方孜在哪儿？”我仰头看着他，弥漫的水汽里，他的脸也像是被笼了一层雾气，看不真切。

他的手忽然停住，眼神冰冷地看着我：“死了。”

我听得出他是在赌气，我知道他脾气不好，但是他不会意气用事。

“我只想知道他在哪儿，我保证绝不会去找他，告诉我好吗？”我已经不在乎现在，我的语气有多卑微，反正在他面前，我早就没了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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