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敏重新跪好，一脸委屈，将含着的眼泪活生生咽了回去，却哭都没敢哭，仍是跪着。

凌云寒望着公良柔，“你也觉得，她是被用过的东西，恩？”

公良柔拼命的摇头，否认自己说过这样的话。

凌云寒满意的点头，“我喜欢你们这样。喜欢你们好似很听话，却恨不得将我杀了的模样！”

我却开口了，“凌云寒，你不是很清楚我是什么？”

我并不是帮她们，我就是想提醒凌云寒，你何必在我眼前表演这些没有用的事情，我看够了。

凌云寒没回答我，而是叫其他人都出去了。

刑房里面，就剩下我们两个人。

他转过来直视我，我没有闪躲。

应该三个多月没有见到他了。

他还是没有什么变化，仍是那个样子，看不出沧桑，倒是多了几分戾气，这些戾气是从前我从来都不曾见到过的，如今却清晰的在他身上看到了。

他就好像从上一世结束之后。就换了一个人，再不是那个谦恭有礼、什么事情都会解释明白的凌云鹤。

“刑儿？”他突然放低了声音，像是梦呓一样叫了我一声，然后缓缓走向我，一手抚摸我的脸庞。“不用着急，你知道，我会慢慢的折磨你。从来都没有人比你更了解我！”

“凌云寒，我不了解你！”我冷冷望着他，“我从来都不了解你，现在更不了解了！你对方子敏跟公良柔做了什么？她们两个为什么这么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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