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蜕变后，再以施术人自己的血喂养老鼠，一周后，如果老鼠眼睛里面的血色褪去，那么便是完全成功！”

大鑫将牙咬得咯吱响，身体也因为气愤也颤抖了起来。

从他的样子我更加肯定了我的猜测，他以前见过用这种方法驯养小鬼的。

“这种方法驯养出来的小鬼叫做灵鬼，那些老鼠叫做灵鼠，很好听的一个名字吧？”

大鑫脸上狰狞的表情褪去，变为了一种平静，但正是这种平静才让我更加心惊。

“别墅内的那些老鼠也是这么形成的吗？”

我沉默了一会，待大鑫完全平静后才继续问道。

“呵呵，那些全是残次品！”

大鑫凄凉的笑了笑，道：“制作古曼童，只要手法熟练，材料齐全，便有超过八成的成功率，但是灵鬼，连百分之一的成功率都达不到！”

“不到百分之一的成功率！”

我喃喃了一句，也更加震惊了，也就是说，就算是损失一百个婴灵，都不一定能够成功一个。

而一旦失败，就会如同别墅内的那些大老鼠一样，连鬼都做不成，只能被困在老鼠的身体内，慢慢的腐烂，最终成为一团烂泥。

“大淼，你的事情老子管定了，这一次不把王大毛子揪出来，老子就不姓王！”

大鑫咬着牙，一脸的狰狞。

“喵！”

车后座的黑爷也跟着叫了一声，好似在应和着大鑫。

我点了点头，多余的话没说，我明白大鑫心里的悲哀，虽然不知道他这几年到底都干了什么，但是我能够体会到那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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