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一把深沉与黑暗的男声在华如娇背后响起，熟悉程度令我无法置信，我想要抬首确认却没有力气，垂着眸子看着地上的血迹和汗水。华如娇命令那些画皮女鬼退下，听她的语气好像不满意他突然造访，多管閑事，却又不得不听令于他。

“你是要大发慈悲，放过她吗？”华如嬌转过身，不悦问道。

哼！放过我？难道他就是幕后黑手？

“不用你管！你也下去吧！”他睥睨华如嬌一眼，说话间带着不容小觑的冰冷。“我有话要跟她说。”

华如嬌冷哼一声，拂袖而去，这间暗室里只剩下我和他。突然间，我有点害怕去面对眼前的人儿。

“你是萧牧吗？”我很吃力才挤出这么一句话。

他缄默不语，我看着的步伐，渐渐靠近。蓦然，他驻足，抬起我的下巴，近距离的接触使他的脸清晰可见，我绝对不会看错，他就……就是萧牧！

他深深地看着，眼神和表情全都变了，以前的温柔和笑脸已经变成一张狠毒，铁血心肠，他的眸瞳里有着对我说不透的恨意，似乎我对他做了件十恶不赦，对不起他的事。

“小依，你千万不要怪我，怪就怪你投错胎。”萧牧面无表情，淡淡地道。

这句话……好熟悉。在顶楼，那个绑匪曾经也对我说过这句话，难道他就是顶楼的男人？！

“为什么？！”他依然抬着我的下巴，我垂着眼睑斜视他。

不用说，蔡凌也是他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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