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猫没具体说他明白什么了。我闷头寻思一会儿,有个很荒唐的想法。
这小怪人身上有卵鞘,也有毛毛头,甚至还能喷毒,这简直就是个大虫子,我怀疑他身子变异了,有跟虫子差不多的结构了。
但我活这么大,从没见过这种怪事,会不会是我多想了?
我看着小怪人的死尸,一时间头都大了。铁驴想到另外一件事,他回头看着挂绳子的树,说刚才我们只爬了一棵树,就弄出一个小怪人来。会不会说其他树上也藏着这东西?它们跟蚕一样,躲在看似树皮的蛹里?
我和老猫没法给出确切回答,我们更不想回去验证啥,我们稍作准备,也不要小怪人的尸体了,又继续深入。
这次走的很长,至少五里地之后,周围环境变了。这里还是一个树林,但树上长着大量的白花。
有些白花还落下来,掉在树间的野草上,而这些野草呢,也同样是白颜色的。
按说看到这种景色,尤其被纯洁的白色刺激着,会让人有种心境开阔的感觉才对,但相反的,我心里有股子很强的凄凉感,尤其微风吹来,更让我忍不住的打哆嗦。
我很不习惯,老猫和铁驴都看到了。老猫还指着这些树跟我说,“不用太顾虑,在这种树下走,难受很正常。”
我问他为何这么说,另外这树叫啥?
老猫回答,“这是云贵川地区的一种特色,树的学名叫越南安息香。”随后他又特意强调安息两字,那意思剩下的就让我自己多琢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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