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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被他踢得老远，苏念看着地上的钱，冷笑一声，抬起头看着林森，“是。”

她还敢承认。

林森拽过她的胳膊，将她扯到自己面前。

“你还敢承认是吧？”

尽管苏念想起刚刚他揍张国涛的画面依然觉得胆寒，但她还是仰起头看着他，眼里满是倔强，她一米六的个子在他一八几的身材衬托下，显得异常娇小，又显得格外脆弱。

她没有说话，但眼神已经说明一切。

地上的张国涛哼唧了几声，有转醒的意思。

苏念看看躺在地上的张国涛，就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一阵反胃。

他被打的耳朵上绷带都开了，鲜血染红了他的衣领。

“我今天要是不来，你能死在这。”

苏念听他这么说，不禁嘲讽一笑，“是啊，我还得感谢你。”

林森的三观真的是歪到太平洋了，明明是他做错了事情，殃及到她了，他还能脸不红心不跳的在这大言不惭。

如果说苏念在第一层，那他林森已经到达了大气层。

“跟我回去。”林森脸色沉了沉，拽着她往外走。

他不想在外面跟她争执，只想带着她回去，但是苏念不行，她索性破罐子破摔，“你现在有钱了，什么人找不到？你要是实在找不到，就再去买一个。”

他倏地停下脚步，转过头看向她，似乎真的在考虑这件事情，“你说的有道理。”

苏念咬着牙没说话，眼睛死死地盯着他，想从他的眼神里看出点真实性来，但遗憾的是，林森隐藏情绪的能力已经炉火纯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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