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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葶苈面对这个结果有着明显的不满,她丢下宁锦书来到无人的甬道上,郑葶苈华服伫立,身后跟着秋蝉,郑扬帆就站在一旁傲慢懈怠。
郑葶苈问道:“是哀家没说清楚吗?江州那个是隐患,为何不动手?”
郑扬帆不屑一言:“那也是齐铭的隐患,与我郑氏何干?”
他直接把北渊皇帝的名讳挂在嘴边,这是多么的有恃无恐?
“哀家这嫁出去的人泼出去的水,是不是也与郑氏无关了?”郑葶苈放在案上的手用了几分力,就这么怒从中来,却又不知道如何发作,她说的没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的父母都已不在,谁还能护一护她?
郑葶苈中途有让秋蝉去提醒郑扬帆,可郑扬帆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这是不是说明她对越州而言什么也不是了?
“侄儿可没这么说。”郑扬帆冷漠至极。
郑葶苈再一次给他台阶,眼中渐渐阴暗悲凉,她似怒非怒:“哀家的亲哥哥就是这般教育你的?”
“您是侄儿的亲姑母,可再亲又怎么亲得过自己的儿子?姑母尽管告状去,侄儿告退。”郑扬帆抱手言退,离。
他们这是对郑葶苈捧齐铭上位有意见?怎么敢的啊!
郑葶苈哼哼一笑,阴阴柔柔地问道:“秋蝉,你说这是哥哥的意思还是孟氏的意思?”
郑葶苈有两个亲哥哥,大哥郑青河继承了越州侯的爵位,独宠孟氏,孟氏把郑青河哄得一愣一愣的,近年来,越州势大,就这般不把她这个妹妹放眼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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