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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无论眼前的杨凌怎么解释，李云都不会完全相信他的。

就算他说的话有道理，李云也不会贸然相信自己的敌人。

只不过李云有一个优势，就是他可以直接问张赫……

李云位于香江城的分身，猛地朝身旁的张赫问道：“刚才黑莲教大主教杨凌突然来找我，然后说他是我们的人，到底是不是？”

“哟？看来他已经识破你的身份了啊！看来你小子的水平还不到家啊……”张赫没有直接回答李云的问题。

“所以……他是我们的人？”

张赫长叹一声：“诶……老杨这辈子不容易啊……潜伏在黑莲教数十年，甚至连我们内部，也没几个人知道他的存在……”

虽然张赫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但李云也听明白了：“原来是真的……他真的是我们派去黑莲教的卧底啊！好家伙，黑莲教教主之下的第一人，竟然是我们的人……黑莲教居然能撑这么多年，不容易啊！”

张赫朝李云笑道：“你一定觉得很奇怪，明明我们的人都潜伏这么深入了，为什么黑莲教还能存活这么久，没错吧？”

李云没有回答，不过很明显他有这个疑问。

“首先，老杨并不知道黑莲圣地的入口在什么位置。”

张赫刚一开口，李云就反驳道：“不对啊，他都是大主教了，他不知道黑莲圣地入口？”

张赫苦笑着解释道：“没错，老杨的确是大教主没错，但他常年紧跟着黑莲教主，一直留在黑莲圣地，如果贸然离开，就会引起黑莲教主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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