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漫不经心笑了声,答非所问:“你觉得可能吗?”
温逢晚仔细想了想,“我回国以来没有和其他人产生过纠纷。”
谢权笃定道:“他们不傻,告你之前找人把你揍一顿,这不等于给你翻盘的机会。”
本来周连清自杀的事情就和她没关系,仗着受害者的名义胡作非为,再加一条蓄意威胁,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温逢晚若有所悟,“你说的有道理。”
说完,她准备回屋整理一下周连清就诊以来的记录给祝恒发过去,转身的瞬间手腕被拉住,她脚下不稳,险些往后倾倒。
腿弯抵住沙发扶手稳住了后倾的身子,温逢晚盯着手腕上那只手,目光顺着手臂往上挪,停在了谢权的脸上。他眉心紧蹙,冷着脸:“你打算把我晾在这?”
温逢晚垂下眼皮,觉得把人晾在这是挺不好的。她思索片刻,真心诚意发问:“要不,我帮你叫辆车送你去酒店?”
谢权脸部的肌肉绷得无知觉了。他其实不太理解,一个单身未婚女人在经历了那种情况后,怎么还能如此淡定地独居。
谢权深呼吸几次,尽量保持正常人的语气:“他们能进到小区,肯定知道具体楼层。”
经他一提醒,温逢晚想起门卫迟疑刺青男那伙人是她亲戚的话语。小区安保严格,外入车辆必须报上户主的名字和单元楼层,经过核对才能放行。
所以,那群人一定知道她的门牌号。不达目标,很有可能卷土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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