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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很尖锐。

女鬼小玉虽然事出有因，遭遇可怜，但她杀人害命，手上有不少血案，即便陆靖不除掉它，李云霄可能也会把它除掉。

李云霄沉默了一会儿道：“寒蕊呢，想必就在山庄里吧。”

“不错。”陆靖把手中的扇子折了起来，问道：“寒蕊算是有罪之人吗？”

李云霄摇头：“不算。”

寒蕊是被青阳道长以捉生替死之术救活的，但她只是一个病人，并无亲手杀人，所以真要判她什么罪也说不过去。

“你还有什么想问的，若是没有，我想睡啦，不送。”陆靖把头一倒，躺了下去，把扇子展开，盖在脸上。

李云霄一字一字地道：“你知不知道那股力量的存在？”

“力量？”陆靖把扇子挪开，露出了一只眼睛。

李云霄继续道：“我知道你是极为聪明之人。不知你有没有感觉到，女鬼身上散发着一股诡异的力量，那女鬼是为一小女孩所变。单凭她一个女孩，怎么会有那么强的力量？”

陆靖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李云霄的话，随即笑了起来：“我就是一介布衣，那些事是你们这些锦衣使想的，来问我做什么？”

“我以为你至少会知道些什么。”

李云霄摸了摸鼻子，眼前这个陆靖，实在有些深不可测。

自己与女鬼几次交手，都未能将它除掉。

陆靖能够做到，说明他的修为在自己之上。

这样一个人，不会甘心在茗香阁当一个卖香料的，他一定有其他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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