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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

脑海中，一个模糊的影子出现了，这影子在动荡，想要彻底占据她的意识。

周如是竭尽全力，想要看清那影子的面孔，想要去控制，去镇压。

“鲜血。”两字在脑袋中疯狂滋长，周如是不知道自己的脑袋中是不是还有另一番天地，不过这个时候周如是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思考了。

“控制住你的邪念。”

“要不然，它便会控制你。”

意念在压制这两个字，周如是不知道是不是意念，反正他赶到了极端的疲惫，就像立马要躺倒地上，睡他个一万年一般，就是这种感觉，这么疲惫之感，很真实。

这两个字在反抗，在挣扎，周如是同样铆足了劲不让自己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鲜血”这两个字似乎用完了所有的力气。

脑海中的冲动，渐渐平息下来。

“好些了吗？”

她的身边有人在说话。

而此时她没有任何心思去回答，周如是在意识中问道：“你服不服？”

结果她的耳边有人同样说了声：“你服不服？”

她刚要睁开眼睛，突然间已经消失的“鲜血”两个字突然又出现了。

铺天盖地的疲惫敢再次袭击而来。

“老娘，也是你能欺负的。”周如是怒了：“老娘打死你。”

此刻，周如是觉得自己在梦中也要被欺负，实在是太可恶了，顿时一股无名之火在胸口熊熊燃烧。

随着怒火燃烧，一股力量充斥全身，而如今她终于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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