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被别人买走,换取了一点点的钞票用来贴补家用。
如今,想到躺在医院里的父亲,青麦心如刀割。
这时,从远远的地方又飘来了那悠扬的歌声,
“弹棉花啰弹棉花,
半斤棉花弹成了八两八,
旧棉花弹成了新棉花,
谁家的姑娘要出嫁,
…………”。
青麦有了主意。
第二天,青麦敲响了母亲的门,母亲正在歪着头缝衣裳。
母亲看了钱,也许被针刺住了手,抖了一下,连忙把手放到嘴里吮吸了起来。
在母亲那惊讶的目光中,那厚厚的一叠钞票,还有半方便袋零钱,她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钱。
“你从哪儿借的?”母亲问。
“不是借,是给的。”青麦纠正。
谁这么好的心,会给你钱?
青麦脸红了,低下了头,咬了咬牙,一声不吭。
母亲很快猜出了端倪,是那个罗锅,村里没有人家能拿出这么多钱来。
即使有,也不会借给她。
青麦点了点头。
母亲又愣了,她没想到巴罗锅和青麦会藕断丝连,她更没想到,巴罗锅会有这么多钱。
一边是女儿,一边是丈夫,杏子一时犯了难,是留女儿,还是救丈夫。
杏子来到了医院里,看着厚厚的一大笔钱。
这一大笔钱,足以支付谭木匠余下的医药费,还用不完。
两人商量的结果,把钱退给巴罗锅,不能让女儿跟着这个南方人去各处流浪,去喊,弹棉花嘞弹棉花。
十八里的山路,杏子又一口气走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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