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有一段枯杨树枝,是用来吊丝瓜的。
这只老母鸡展趐飞上枯枝,来了个金鸡独立,脖子一扬,对着天空“喔喔喔”地学起公鸡打鸣来,又响亮又干脆。
老木匠抱着一捆柴草正好走过,见了一愣。
老母鸡作妖,不是份内鸡,却干份内事。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恐怕不是好兆头呢。
老木匠咕哝了一句,“老母鸡打鸣,怕不吉利呢。”
老木匠一边说一边弯腰捡起一段枯柴砸过去,正好砸在老母鸡背上,砸的鸡毛乱飞。
那跛脚老母鸡也不引吭高歌了,疼的“咯咯咯”直叫,一头钻进了柴禾垛下面。
“再打鸣,过头九就吃了它。”九儿的母亲听到鸡叫,从厨房里探出半个身子说。
一家人在忐忑不安中,夜幕降临了。
山村的夜,没有一盏路灯,只有满天的星辰和地上的流星。
那些流星,是萤火虫提着灯笼在走。
这一夜,九儿总是睡不着。
迷迷糊糊中,她向窗外望去。
这是一条黑漆漆的大路,有很多人在无声无息地走着。
他们个个面无表情,有的人还蒙着脸。
队伍前面有一个人提着一个演灯笼引路。
这人瘦成了麻杆,黑成了木炭。
九儿真担心,那一线瘦腰会被微风吹的折断。
后面押队的却是一个矮胖子,胖成了水桶,白的疹人,手里却提着一个白灯笼。
这行人走到了九儿家门口。
黑瘦子喊了一声,“这儿还有一个”。
嗓音冰凉,沙哑,仿佛铁锨刮蹭水泥地,令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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