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硬,拉的喉咙生疼。
王天保见了,连忙轻轻地拍着九儿的后背,让她缓了缓气。
你别说,东北人的幽默感好像与生俱来,这点真令人佩服。
九儿为蝴蝶迷的坦诚所感动,她举起了酒杯,
“来,大姐,人人都有本难念的经。
为忘记过去干杯。”
蝴蝶迷已经微醉,脸上一片绯红,
“过去的虽然过去了,但在我心里却留下了一个很大的疤痕,这辈子,恐怕到死都愈合不了。
二婚我找了个老实人,就是苏家屯的刘老根。
这次一切顺利,不到一年,我怀孕了,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
原本以为一切正常了起来,步入了正规。
我就塑料盆洗手,踏踏实实过起了日子。
刘老根是个瓦匠,我摆了个菜摊子,日子就这样不急不慢地过着。
谁知,他妈的,儿子长到了十八岁,又出幺蛾子了。”
“又出幺蛾子了。”九儿不禁同病相怜。
都说男人累,作为女人,更是累上加累。
“儿子大了,无论个头,长相都不像刘老根。
刘老根乌黑巴漆的,黑的像木炭。
我儿子却白白净净的,白的像白种人。
刘老根一米五,我儿子却一米八。
看面相,这儿子既不像我,也不像刘老根。
邻居们风言风语,这刘老根,耳根子软。
他偷偷地拿了儿子的头发,去医院做了DNA。
结果,结果真他妈的大跌眼镜,儿子真不是他的。
我他妈的纳闷了,这是和刘老根结婚的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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