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小时候在学校大家争抢着撸毛茸茸的日子。”颜沁今天一直很安静，听着这话想起了什么，坐在一旁赞同的点点头，而孟翰听着这话却朝天翻了个白眼。斯塔克也放下戒备，将盔甲卸下，走向吧台，顺着他们的话题，一边倒酒一边问：“怎么说？”

“我们都就读于中国的绍博书院，这里汇集了中国绝大部分的超凡者，教育等级包含幼儿园到高中。”颜澈顿了顿，这是解释给小变种人们听的，接着说：“我们有一种制度，或者说传统，简单来说就是通过竞争获得撸毛茸茸的资格，就像我手里这个。我那一届中只有四分之一的妖精，其中有五分之三原形是毛茸茸幼崽，还要排除不愿意被撸毛的，竞争可激烈了。”

班纳博士对动物能拥有灵智变成人很感兴趣，之前没有机会，现在想要多了解一下，看着孟翰问道：“你们有了灵智以后，还可以随便摸吗？”

其实没有灵智也不能随便摸的，不过不能摸的原因不同。

孟翰不自在地偏了偏头，拒绝回答他的问题。

颜沁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接过哥哥递过来的小豹子撸毛，毛茸茸的触感让她放松下来，顺便替孟翰解释道：“即使有了灵智，他们的本质依然还是动物，还会被种族的本能与习性影响，年龄越小，修为越低，这种影响越明显。有些动物，尤其是幼崽，喜欢被撸毛，甚至很享受被撸毛的过程，这种本能在妖兽小时候很难抑制。这是这个制度能够实行的最根本原因，要不然妖精家长们才不会同意他们的幼崽被人随意摸来摸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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