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通晓政事，拒绝王命而不服从，最终死于秦相范雎之手。”

看见萧吾的疑惑，胧袖再次笑了，有些自暴自弃地放松躺了下去，悠远如同歌声般的话语慢慢蔓延开来，“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我们被称为神……也终临末日……”

歌声中他们回到了基地车旁，萧吾惊讶地看到胧袖眼角的泪滴，心里仿佛跟她同步，在歌声中感受悲伤还有……淡淡的凄凉。

伊里亚德变回人形，一手一个女人，往肩膀上一扛，脑袋朝车里转了转，对萧吾道：“上车！小少爷！”

萧吾听到伊里亚德的声音，这才将心情平复了下来，爬上车，有些抓狂道：“能不能不要叫我少爷了？不是已经证明给你看了么？我没有那么娇气！”

伊里亚德呲牙一笑，将肩上两人随手朝两边座椅上一丢，满意地听到铁板的剧烈声响，看着倒吸一口冷气的萧吾，笑道：“看！这才叫不娇气！做不到就别给老子提什么鬼意见！”

萧吾眨巴了一下眼睛，收起已经张大的嘴巴，道：“好。”

伊里亚德转过去时，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难得地严肃深沉。

杀戮天使还有活着的……但是他是谁？

伊里亚德看了眼胧袖：你为什么不说呢？

基地车飞速行驶在路上。但是和来的时候不同，现在坐在车上的人虽然各怀心事，但是他们之间的一点点界限已经渐渐变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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