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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声惨叫，戚金下意识的往下一蹲，只见一个青壮仰天跌倒，面门上插着一支羽箭，其他壮丁顿时大乱，纷纷离开垛口，躲回悬帘之后。

城头有弓手反击，戚金探头从悬帘之下的缝隙中，见到一个鞑靼人，不知何时靠着城下的房屋接近城墙，此时缓缓收了弓，不急不慢的躲入了屋檐之后。

紫来街那股女真汉兵依然在街中掳掠，北门的命案似乎对他们没有丝毫影响。

此时北面一阵蹄声，那面红旗又折返回来，红旗下那大汉在一众骑兵簇拥下停在了紫来桥头。

……桥对面的城楼下，摆着一具红色的尸体。

舒尔哈齐熟视无睹，眼睛只在清源的城墙上扫视。

城头上连绵不断的悬帘，缝隙间能看到密集的人影。

“戚家军虽然老了，但还是一个不好啃的骨头啊。”

沉吟片刻转向右侧一人，“门洞堵了否？”

旁边一个脸色苍白的红衣头目，正是昨日伪装兵部侦骑六人的头领，他低声道，“应是都堵了，奴才昨日来时北门就关着，现在已经堵上了。”

舒尔哈齐开口道，“内应还有否？”

那头目头埋得更低了，“昨晚城内有梆子声，有火光燃起，应是有内应放火，但昨晚我等没有使用攻城的器械攻城。

后来闹了一阵，城里火光便没了，怕是没内应了。”

范文程看看舒尔后期：“城中但凡有备，放火就屁用没有。这城上人多，戚金不愧为戚继光的传人，还是有些能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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