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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楚和门卫大爷打了个招呼，就从榕园小区出来了。“哎。。。怎么办呢？”

下流台市，这个陌生的地名困扰陈楚很久了。因为陈楚从小记忆力就好，虽然没有夸张到过目不忘，但是也勉强算得上博闻强记了。特别是记得的东西并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忘记。而下流台市这个地名却是很特殊，以至于陈楚很想深究其源。

第二次，陈楚今天是第二次梦见这个地名。准确的说是路牌。一个很脏破旧的有点褪色的绿黄色，或者这说是蓝白色的指路牌。它就是那么孤零零的斜插在土里。牌子上半部分是蓝底白字，写着下流臺市，还有东西方向指示。而下半部分这是白底上面画着一个红色的剪头指示。而白色的底色也有很多小地方脱漆了，还有大片被土，或者灰弄成黄色的污渍。而旁边则是一条满是裂痕通向远方的泊油路。而路牌指示的方向则有一条岔路通向左边。其余的则是一片黄土地。贫瘠，没有生命。

这个景象栩栩如生，就好像陈楚就站在道路上看着这块路牌犹豫要去哪边。而每次梦见的时候，梦里的陈楚也是心绪万千。能感觉到自己心脏的跳动。甚至能感觉到呼吸的空气干燥热辣，口中的口干舌燥。还有风中的沙子打在脸上的轻微刺痛感，耳边的风吹过的呼呼声。一切的一切可以很肯定就是活生生发生的。就像现在一样。陈楚呼吸的空气带有南方特有的湿润，耳边的车水马龙的喧嚣。这都让陈楚恍惚间分不清楚那个才是做梦，哪个才是清醒。庄生晓梦也不过如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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