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黏土娃娃，林阿大是不需要吃饭的，每日只要踩在地上换一换泥沙就好。但演戏要演足，饿了三天三夜总不能一点饭都不吃。至于喝水，假装喝一两口也不会露馅。

林阿大问：“前辈在想什么？”

“没什么，”林栋回过神，答道，“倒是你，进死亡游戏前是干什么的？”

“哦，我啊，”林阿大摸了摸脑袋，笑着回答，“就是一普通大学生，刚上大二。”

林栋点了点头，又听阿大问：“前辈呢，前辈是干什么的？”

“我的话，旅旅游、拍拍照、写写稿，”林栋道，“勉强混口饭吃。”

林阿大小心翼翼地问：“前辈是一个人吗？”

林栋一怔，看了看手腕上的佩奇手表，点了点头，“本来应该还有一个人的。”

林阿大忽然沉默起来，也看着林栋的佩奇手表，让林栋感到有些奇怪，他笑道：“怎么了，忽然不说话？”

林栋凑到他面前：“嗯？”

阿大盯着林栋看了半晌，忽然拉住林栋的手，万分感动地道：“前辈，你真是个好人！”

林栋：“？”

林栋：“！”

林栋：“说了不要给我发好人卡！再发我弄死你！”

……

曲贺开心得连另一半的机械脸上都看得到嘴角明显的弧度。黏土娃娃没有白用，用林阿大的身份赖在阿栋身边果然是个好主意。

至少他清楚了一件事，阿栋从来没有忘记曲贺——他留着曲贺送的粉色手表，也遵循着两人少时做个旅行家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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