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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发什么疯？”

艾米回头对着追兵来了一发爆炸术式，然后给卡尔回话问道，开始爬升高度转变飞行角度。

“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可能要死了，既然是最后一次战斗，那就要尽情的去挥洒魔力，用眼睛去接受那些快速转变的场景，用枪上的刺刀去尽量的收割生命。”

“反正都要死了，为什么不放纵一把呢？”

卡尔若有所思的说着，同时也开始变换速度和方位，躲避身后密集的爆炸。

“所以就自暴自弃了么？”

艾米平静的反问道，嘴角开始不自觉的上扬，她似乎认可了卡尔的某些观点。

是的，在这个时候，卡尔已经不必在担任那个冷静的指挥者。战局几乎是一边倒的不利，真的有可能是最后一战了。

“要一起么，不必在乎下一战，不必在乎什么狗屁德意志，狗屁法兰克还是英格兰和挪威，把他们统统丢进臭水沟。”

卡尔说着，这些话，老实说非常犯忌讳，但他似乎不在乎了。

“很难想象，这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话。”

艾米终于也笑了，而且笑的很开心。

“为什么难以想象，这些混蛋只是在让无数年轻的生命送死，似乎什么也没干，这个世界如此混乱和残破，充满了绝望和痛苦，仿佛地狱一般。

对了，想不想当地狱的看门犬？

汪、汪汪……”

卡尔直接学起了狗叫，活脱脱的成了一个精神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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