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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意蔓延。

对方，想要把自己的嘴唇也撕裂成她那样！

“原本还以为是我眼花了，原来这家商场是真的有问题。”

吴凡看着裂口女狰狞的面容，内心反而感觉到一丝踏实。

如果是一个正常人嘴巴裂开地站在你面前，那一定很害怕。

而死侍就不一样，在他眼中，死侍就算是脑袋掉了也能活蹦乱跳。

毕竟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理解它们。

“你现在很丑，令人反胃。”

“那你就死吧！”

裂口女的下颚几乎要脱落般地张开，她能感觉到吴凡体内如同玉露琼浆般的血脉，但凡能得到一丝他的血肉，自己一定能彻底净化体内属于人类的杂质。

可她没有注意到两人之间的实力差。

诚然，她应该已经吞噬了不少神子，以至于自身已经拥有了基础的意识，可以说话，可以做出一些基本的思考，可她说到底还没能像世界树的枝丫一样拥有自身的异能，充其量不过是神的炮灰。

吴凡甚至没有转身，身后亮起黑色六芒星，恐怖的地狱大蛇从中探出，一口将其吞入腹中。

擦干净手和脸，吴凡握紧唐刀，刀刃在墙壁上不断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如同鬼神束魂幡上的铃铛嗡嗡作响，他身后的影子越拖越长，变得高大，神秘。

商场的电灯再次熄灭，刺骨的寒意蔓延至脚跟，那些表面上衣冠楚楚的顾客，服务员，此刻再次变为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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