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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在蚌珠中缓慢转动，最终停在了神凰身上。

“您终于来了。”

一个苍老，有气无力的声音，从蚌珠中传出。虽然极其疲惫，确实吐字清晰。

“你是那蚌妖吗？”

“是，没想到神凰大人，还记得小妖。”

蚌妖的声音，因为神凰一句问话，显得精神好了许多：“也要多谢神凰大人，要不是您，将我从囚海刑场救了出来，我说不定已经不在了。”

话说到这里，神凰也明白了，为什么结三世，会拥有收集愿力的本事。

原来根本不是她收集，而是蚌妖的残魂在从中操控。

“有件事情，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要帮助人族？”

神凰羽翼在蚌珠上轻点，一股生命气息注入其中，让老蚌原本迟缓疲惫的眼神，变得灵动了不少。

不过这也只是暂时的，等到神凰羽翼收回，老蚌身上的气息又弱了下去。

“神凰大人不用白费力气，我能再次苏醒，是因为那位女娃身上愿力之心，牵引了我存留在蚌珠内，百年愿力的关系。”

老蚌有些疲劳的眨巴了一下眼睛：“之所以可以在那种情况下存活下来，也是托了愿力的福，现在这些愿力终于去往了，它该去的人身边，我的使命到这儿也就完成了。”

老蚌说的非常轻描淡写，没有一丝即将魂灭的伤感，反而透露出一种心满意足。

“对了，你叫......林晓陆是吗？”

老蚌将眼神，从神凰脸上转移到它身旁的林晓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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