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公主？

张牧的眸子，瞬间凝视了起来。什么意思？

小鱼也看到了张牧的表情，显得更是诧异，说：“你不认识？”

张牧点点头，说：“认识，不过……不认识你说的叫九公主的。”

仔细回想一下，他看到姜小酒从黄龙大厦走进去的时候，门口的人对姜小酒的态度，和一般的人绝对的不一样。

“她叫什么名字？”张牧立马认真问道。

可小鱼在发现张牧似乎不认识那个女人后，脸色变化了很多，说：“对不起，根据黄龙集团的规定，我不能透露给你这些。”

“你都不是黄龙集团的人了。”张牧说。

即便是如此，小鱼依旧摇摇头，说：“那也不行……黄龙集团的势力很大，这次开除我的原因，我也知道。也不能，全怪他们……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如果你认识她的话，你可以去自己打听。”

同样是女人，小鱼很理解。在黄龙集团上班的女生，面临着社会的危机很重。

不少人，都想打听清楚黄龙集团的人。

更不要说，张牧要打听的人，是重中之重。而且，九公主一直以为来，对自己都还不错。

如果不是她在施压，宁公子早就用自己的身体来开刀了。

“您和九公主，是什么关系？”小鱼没告诉张牧，抬头看着他。

张牧沉思片刻，要说什么关系，他也不清楚。萍水相逢？不可能！要说重要，姜小酒为什么至今为止都没有联系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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