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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但你想要如何面对对方么？”凤老头的问题让直接把凤九给问愣住，“算了，”凤九推翻自己的之前说法，整理了一下心态，再次抬头看向凤老头的时候，眼神里满是笑意。

“难受就难受吧，别带着面具对我笑，看着别扭，”不想凤九在自己面前伪装自己，凤老头伸手在凤九脑袋上敲了一下，“嗯，”凤九点头，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如果不是在看到苏苏的时候把朱雀放出去，她恐怕真的以为苏苏之前那句南城已经是座空城是在跟自己开玩笑。

“丫头，有时候眼见得不一定是真的，那丫头未必是她表现出来的那般，人呐，要相信自己的眼光。”凤老头意有所指的提醒着凤九。

“朱雀~”凤九又岂能听不出自家爷爷的提醒，沉着脸在空间里召唤朱雀，“我之前只是说，南城有很多死人，又没有说他们那边人全死了，他们那边看上去没有人气，只是看上去，并不是真实的，是你那时候在气头上，根本没听懂我的表达的意思，还好你爷爷比较沉得住气，不然那丫头恐怕真的会被那个凤浅离一掌拍死，你们人类就是复杂，没事就喜欢搞什么测试，测试来测试去，最终伤害的还是自己。”朱雀叭叭叭叭的抱怨着。

凤九却听得眉头微皱，今天所发生的一切让她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从进入北城开始，所有的一切都透着诡异，“从遇到凤霖开始我就有些混乱，如果可以必要的时候，帮我守护好我爷爷。”这种诡异让凤九十分不按，为了防止凤老头遇到什么不测，凤九提前跟自家神兽打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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