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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内

“龙先生还没答应我女儿吧？”童焕笑问道，给龙魄倒了杯水。

“童先生是希望我答应还是不答应呢。”

童焕无奈地叹了口气，“莞莞之前也问过我，我没有明确的表示同意或不同意，本来以为将这个问题搁置不理她就忘了，结果她到学会先斩后奏了。我不是不同意她学功夫保护自己，但你们专业人士的那一套对于年仅三岁的孩子来说是不是有些，嗯，有些过了。”

“你女儿跟我说这个事的时候，一直在强调想保护自己。她受过什么伤害吗？”龙魄直接了当地问道。

童焕闻言犹豫了一会，还是站起身，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包黄褐色的资料袋，在龙魄对面坐了下来，打开封口，取出里面的照片，递给龙魄，“莞莞是我收养的孩子，这是我第一次见她时的情形。”

照片里的孩子伤痕累累，瘦的都看不出人形了，如果不是知道这孩子就是莞莞，谁能将两人联系起来？

“孩子的嗓子也是那时……？”龙魄退役前这样的场景也是见过的，但还是觉得很心疼。

“嗯。她懂事的不像个三岁的孩子，当时治疗不论有多疼，她都没吭过一声。”时隔这么久，童焕看到这些照片还是会红眼睛，“当时，不管是我们这些医护人员还是警察都问过她到底是谁把她打成这样的，她只是摇头。整个J国都查不到她的任何信息。但我知道，她记得之前的事，只是不愿说。她一直跟我说她想保护自己，我希望她有保护自己的能力，但她真的只是想保护自己吗？我很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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