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一的问题，只是询问了那么一句话。

张华对于眼前学生的话，显然是一愣，随后笑着回答，“我有孩子，一男一女，他们也有你那么大了，明年参加高考。”她不会介意向自己的学生解释一些事情，相反的，可以更加地拉进他们的关系。

“那老师有照顾他们吗？”方兆一继续询问道。

“他们都那么大了，生活什么的当然可以自理。”张华也发现了一些问题，不过她倒是想要看看，方兆一想要和自己说什么。

“那小时候呢？”高大男生不折不挠。

“开始是我照顾，后来上班的时候，就是他们的奶奶或者是爷爷照顾。”张华笑了，“你想要说什么呢？”她觉得这个学生非常的有趣，不是先应该向自己解释吗？可是他倒反过来，一点紧张感都没有。

“他是我的儿子。”方兆一对眼前严肃的女子，还是有好印象的，起码不像其他人一来就开始质问自己。

听到这样子的话之后，张华显然是一愣，她根本就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十八岁的男生，竟然有了孩子，同时也知道……他登记的资料上，根本就没有父母的名字。

张华在心里面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孩子的妈妈呢？”

“死了。”方兆一面无表情地回答。

“爷爷和奶奶？”张华心里面的天秤开始慢慢地倾向一边。即使她非常的严肃，对学生也严格，但同样的，她也是以为母亲。

“死了。”方兆一一点都不觉得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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