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各界名流，父皇一向不喜欢这种场合，就推给了我，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吗？”

“当然，不过你可能得教教我规矩。”

路德维希揽住钟宁的肩膀：“得了，那里我说了算，我只听你的，所以你会是那里地位最高的，没人敢质疑你，而且我也说过，你做自己就好。”

春季舞会果然像路德维希说的那样，人多且杂，入场不多时，他们就看到了林清玄大师，钟宁拉着路德维希就像从边上偷偷溜走，林大师虽然上了年纪，眼神还是一样的好，腿脚也很灵活。

“钟宁，等等我，等等，等等。”

钟宁无奈，只好停下脚步，路德维希还搀了林大师一把。

“哦，谢谢你年轻人。”林大师显然没有认出路德维希，他整理一下礼服，“我看了你在雷诺尔奖申报的成果，不得不说很有创意，从来没有人试过这个思路，但我想说的是，孩子，你为什么不试试用触媒让他们的反应进程更快一些呢？”

钟宁给了路德维希一个看吧，又来了的眼神。

“老师，那只是我试验的第一步，我要做的是开发一种新型自我成长性材料，要在不同的环境下实现自我变化，如果用触媒那和以前的操作方法有什么不同？”

林清玄大师皱紧了眉头：“你还是坚持‘环境是物理变化的参与者之一’是吗？”

钟宁的回答时肯定的。

“你这是误入歧途，千百年多少前人失败的结果还没给你教训吗？你这样是说服不了雷诺尔的评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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