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的地步。

……

饭罢，赵子砚总算和恢复记忆后的九命袹熟识了些，虽然九命袹还是不爱和赵子砚说话，可耐不住赵子砚是个话痨，又是个厨艺高明的厨师，所以赵子砚十句中九命袹也能回答一句，一般都是赵子砚问，九命袹回答，可一旦涉及到九命袹不想回答的，便沉默应对。

九命袹在心中想着，和赵子砚相处倒是不难，赵子砚虽然太过自来熟，而厨艺却可以弥补这点不足，比起善于美食的灵妖一族也丝毫不差，这还是普通的材料，若是换成高级材料，赵子砚定能胜灵族一筹。

酒足饭饱后，九命袹只觉得神气气爽，昨晚化成人形时的疲惫一扫而空，原来赵子砚的厨艺还真的很不错，记忆中，赵子砚便是用美食征服了张辰郡，涅盘前倒是和张辰郡打过交道，张辰郡是个非常温和而遵循礼法的女人。

她总是一身青衣，手捧青色宝书，为有需要的平民祈福，为受伤的人类救治，宣言万物平等，应该以合为贵，虽然张辰郡的平等信念和她不合，却也不讨厌，恐怕也很少有人会讨厌张辰郡。

这种女人对任何人都是一视同仁，看似非常好相处，其实内心深处对任何人都保持距离，成为朋友容易，若是成为恋人则难。

赵子砚能得到张辰郡的爱，倒是出乎她的意料，恐怕凤天凰也想不通一向对人保持距离的张辰郡怎么会爱上只有十八岁的赵子砚，可事实便是张辰郡和赵子砚真的相爱了，貌似还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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