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及叠回原样,大喇喇白纸黑字铺着便已落到地上。
徐杳循声望去,瞧见燕怀瑾神色晦明的望着自己这里,她辨不出他此时神色如何,她想,他该是要气极了。
“您若当真句句肺腑,明知道妾心里委屈,”脸上泛起是不自然的滚烫,促狭地杵在那,一时不知是进好还是退好。默了好一会,她到底做贼心虚,底气不足,决计先发制人,“为什么还同妾打哑谜呢?”
燕怀瑾几乎是大步流星行至她跟前,只将她这话充耳不闻,一把托过她盈盈一握的腰身,将人往桌案上一坐。
徐杳还未来得及瞧清楚他的模样,他已俯下身替她穿起鞋袜来,经这一番光景,其实她也冻得够呛。
待他立起身,她才兀自从桌案上跳下身来。往他眼皮子底下一站,她梗着脖子盯着他瞧了半晌,终归还在他眉眼之间寻到了一丝微微皱眉的蛛丝马迹。
“哗啦——”,桌案上的笔墨砚台悉数被她振袖往地上一挥,霎时七零八落。
“你若泄气,何苦摔这些死物?再说了,这些文章横竖也摔不坏的,你该摔这些——”燕怀瑾别过半边身,让出半壁瓷器来,“都可着劲儿给你摔。”
她抬眼望过去,但见浑浊一片。
可见他才是置气的人。
徐杳费这些功夫,到底是为得什么,燕怀瑾一清二楚。
常海德的案子这几日迫在眉睫。
对上徐杳一双柳叶眼,明明白白告诉她:“这回,朕怕是不能全了你的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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