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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这场洽谈以因为尚明器物也就是方槿的不同意而以失败告终，离开的凌氏集团的人一脸的颓废萎靡，奖金肯定跑了。

章吒很高兴，他终于等到了方槿，凌云则脸色阴沉沉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方槿坐在包间里，章吒竟然没有绝对选择他这边，这个结果让他稍稍觉得有些震惊。

这才刚过了几年，这只蠢猪就要抢走他的好白菜了!

可是这么轻易让方槿觉得多少有些不爽。

其实和凌氏的沮丧相对的，尚明器物这里也好不了多少。

他们也是想要让合约顺利签订，而且对方可是一个超级大公司，他们毕竟只是一个小小的企业，自然放不开架子，可是就因为这个就说出那种伤人的话，这个老总确实有点不近人情。

方槿皱着眉，面前一个两个内心全都是不满，但是不敢在方槿的面前发作。

方槿又不是那种别人心里诋毁却又毫不在意的那种人，所以如此不长进的属下，真的需要好好教育一番。

“你们知道自己失误在什么地方吗？”

方槿冷着眼睛看着前面的三个人，但是更多接受方槿目光洗礼的还是负责人。

“没能仔细查看对方的策划。”负责人说着，声音多少有些哽咽，似乎在勉强不让自己崩溃。

“不，不是这个。”方槿皱眉，看向另外一个小年轻，“你说，失误在什么地方。”

“这……”小年轻也只是大学刚毕业没多久，没有多少职场的经历，表现完全没有负责人镇定，“因为没能和对方打好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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