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不好，对着同样脸色不好的向晚今，但还是去厨房给她准备早饭。

“这几天有点忙。”

“不能超过十二点。”

林厉站在厨房里忙碌，还不忘嘱咐。

“爸爸，我知道了。”向晚今从厕所出来，脸上挂着几滴水珠，她从沙发上捡起一件外套，披上之后一溜烟跑到厨房。

“surprise！”她猛地抱住林厉，脑袋从他身后绕道他脸旁。

“快快快！看锅里！”向晚今借此跑开。林厉无奈摇头，脸上满是宠溺。

徐沛霞听说自己儿子和那个高中时候的邻居小姑娘在一起了，起初是有些惊讶的，不过想到当时儿子那表现，心里是有点不满的。好在她对孩子的私事并不感兴趣，向晚今无形中少了一大阻力。

“是晚今吧？我们见过面的。”徐沛霞收起一身气场，向晚今发现岁月风霜并未在她脸上留下什么，现在一如既往活力。

“阿姨您好！我记得可清楚了，阿姨还是一样的年轻。”

向晚今实话实说，生怕徐沛霞和其他长辈那样自谦，哪知徐沛霞轻轻点头，示意他们快点进去。

林厉将一堆东西放到地上，抬手看了看表，已经到了午饭时间。他将谈话空间让给两人，自己去看有什么可以炒的菜。

他们从徐沛霞那里离开，已是晚上七点。林厉没有问向晚今和她母亲聊了什么，而是开车去了一个不远的地方。

学校此时正是高一晚自习结束的时候，人潮涌动。今天起了灰霾，现如今天发黄，依稀窥见月亮也变得橘黄色的，偶尔有几声猫叫传来，大概是不知名的野猫吧。他们站在路边，就像在等自己的弟弟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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