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之后身体会很虚，得修养好几天才能缓过来。

他今天就不应该说这件事情的，要是他不说，也许她就不会犯病，一犯病就是这么剧烈地疼，让她疼成这样。

孟楚砚心疼地去蹭她哭成泪人般的小脸，喃喃道：“我错了，音音，哥哥错了，哥哥不该跟你讲这些的，哥哥错了……”

苏音音虽然已经不痛了，但是刚才剧烈的疼痛已经让她失去了力气，现在虚弱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但她还是留着眼泪，抬起无力的手，摸上他的脸。

“哥哥，我不疼了，不怪你。”

“音音，别说话了，你没力气，我对不起你。”孟楚砚红着眼睛一把抱起好像又瘦了一点的她，走上楼梯，用手肘把门打开，然后把苏音音放到床上，她已经狼狈得不成样子了，都是他的错。

他也不再说话，去弄了干净的毛巾给她擦干眼泪，一点一点地擦她的泪痕，再狠着心轻轻地擦干净她嘴上的血痕，弄得她又流了两行眼泪，他顺势吻上去……

他很快又抬起头，拿了放在外面的无暇膏，轻轻地给她涂上，不一会儿她的脸上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但是苍白的脸色和唇色，还有含着眼泪的眼睛，都在诉说她曾经的痛苦。

“音音，哥哥对不起你，等你好了你一定要打我，我不该刺激你，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疼了……”

苏音音再次抬起手，擦去他眼角的泪水，有气无力地道：“哥哥，不怪你，是我自己，我知道我快要生病了，但是不知道，会这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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