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他的腰杆停得那样笔直,比任何时候都要坚持住自己的姿态。
宴喜臣恍惚地晃了晃,放下了握刀的手。
杜亚琛始终隔着一段距离,那段不远不近的距离外,他平静下来:“今天计划的最后一步是炸毁整个巴西利卡大剧院。不管这里有什么该隐的秘密能够重创他,爆炸之后都会毁灭。通道也许会打开,也许不会,他的意志也许会毁灭,也许不会。”
“会死很多人。”宴喜臣抹干净眼泪,重新攥紧了刀。
“我们会提前疏散人群。”杜亚琛轻声道。
“整个地方都会被毁掉吗?”
“引爆的威力范围的确是很大的。”杜亚琛回答得不急不缓,仿佛真的只是在回答宴喜臣的疑惑一样。
“我不能走。”宴喜臣低着头,攥着刀的手用力得呈现出青白颜色,“我不想他死。”
宴喜臣说完这话,几乎不敢抬头看杜亚琛的眼睛。他满心都那句怒吼的我爱你,真挚的,诚恳的,像要把自己剖开给他看一样。
那时候,在A区对杜亚琛表白的时候,究竟为什么会为自己捧上的真心而委屈?明明这个人,原来早就做好准备把心剖开给他看了。
对面没有声音,反倒是枪炮声变得格外刺耳。宴喜很还听到段明逸的大吼,以及罗森在不远处喊着老大。
杜亚琛依旧温柔地看着他:“好。”
宴喜臣迷茫地抬头。
他差点以为杜亚琛没有听清楚,就要重复一遍。他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嘲讽,冷冰冰的话语,或他一贯的佣兵暴力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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