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对方没提，苏凰也有自己的渠道拿到消息。

这样挺好的。平心而论，苏凰也不觉得楚虚渊配不上安糯。对方和她是一类人，勉强称得上优秀，她只是觉得楚大总裁会有这样失态的时候可不多见。

看个热闹就好，糯糯打算怎么选择，苏凰都不打算插手。实际上，她唯一想做的，就是把糯糯打扮的美美美的去参加舞会——苏凰心里头清楚，现在这个学院里不知道多少人都盯着安糯，都等着这次新生舞会。

楚虚渊也未必没在这方面留下后手，就比如现在。苏凰抬眼看了眼这家店名，笑容慵懒。

D.A，这家老牌子的店可是只生产独一无二的礼服的，那么，为什么这家店的每一件礼服，都会有适合安糯的型号呢？

和聪明人打交道，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楚虚渊坐在办公室，偶尔会看一眼桌上的系统消息。上面会有下属传来的报告，短短的“良好”或者“如期进行”。

苏凰是聪明人，楚虚渊也是。男人敛着眸子，如同一尊石化的雕像。他维持这个姿势不知道多久，可能什么都没想，可能想了很多。

“楚总，”许泰天敲门进来，对上的就是总裁看不出情绪的神色，“那……这是部门报告，请您过目。”

“放那吧。”楚虚渊扬了扬下颚，修长的指尖无聊似的转着钢笔，“许泰天。”

“是，楚总还有什么事吗？”跟着楚虚渊的秘书心里一紧，许泰天一脸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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