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傻，嘴上口口声声地说着海恩是个无可救药的蠢货，实际上，他自己不还是每日每日等着海恩的消息吗？

而且……她怎么看，那个海恩都不是没有准备的人。

高阶丧尸怎么会是可以随意猜测的？嘴上说合作……实际上到底如何，又有谁清楚呢？

至少，她不认为颜渊说的是正确的。

太小看那个海恩……吃亏的，还真的说不定是谁。

“裘先生要对我有点信心啊，没有做好十全准备……我怎么可能出现在你的面前呢？”

“……你。”

裘杉定定地看着翟欣妍。

许久。

“看来你还真是很有自信啊，那么……我们可以来谈谈合作事项了。不知翟小姐……意下如何？”

“那是当然，我相信我们会合作的很愉快的。”

……

“啊……真是无聊啊，都没什么事情可以做。”

“你还好意思说……”

“祁连？”

季言看向身旁的祁连，不解地眨了眨眼。

“你在说什么？我好像没听太懂。”

“……你还好意思说啊。”

见季言满脸的茫然，祁连深吸了一口气，终究还是没让自己发作出来。他将一个档案袋扔到季言怀里，神情“绝望”。

“你你你……你说，为什么要把这些电影全部给推了？托你的福，现在你的确很轻松，不过……那些导演也开始犹豫了！都说你眼界太高，不能随意邀请。”

啊啊啊……他现在都快要没工作了！想当初，最开始带季言的时候，多少经纪人羡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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