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玉帝做了约定，才不肯收沉香为徒的？”

“好哇，小娃娃绕了半天还是要劝俺老孙收徒！”孙悟空有些失望，他还以为大妞有什么高招来劝他。一拂袖，“俺老孙说了，不收就是不收！”

“你……！”小妹见他说变脸就变脸，有些不忿。

大妞拦住小妹，也不急恼。

“不收徒没关系，反正所谓拜师也只是为了学到本事。”

孙悟空没想到大妞会说这么直白的话，就差明说只是利用他学得本事，这个师父有没有人家不稀罕。

他也不恼，“可俺老孙也答应玉帝老哥哥了，决不教那沉香本事。”

“谁说教沉香的是孙悟空。”大妞笑笑，孙悟空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她还搁在酒杯上的手指。

大妞食指沾了酒水，在石桌上轻轻写下“方寸”二字，孙悟空看着，不知大妞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据我所知，胜佛虽拜旃檀功德佛为师，一身本事却不是功德佛所授。却不知能教出齐天大圣这等人物的人，为何声名不显？”

大妞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看孙悟空，而是在石桌上继续写下了两个字。写完，再看孙悟空，孙悟空的脸色已然变了。

“敖家小娃娃，你这是什么意思？”孙悟空的脸色，凝重起来。这小娃娃，究竟是什么人？竟知道俺老孙的师父是……就连老孙自己，也只是怀疑而已。

“没什么意思。”大妞掩唇一笑，“所谓师者，传道授业解惑，弟子有了难解之题，自是要看师父是如何做的，也能借鉴一下，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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