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晨抿了抿嘴，说：“如果他们问你喜欢的人在不在现场，你是说在，还是不在。”

夏夕听完深呼吸了一口气，说：“既然是真心话，那就应该说在了。”

沈晨又笑了一声：“那袁湘湘可不就要跟你告白了。”

“可你知道她喜欢的是谁吗。”夏夕问他。

“你呀，”沈晨说，“校草嘛。”

夏夕摇摇头，说出了答案：“是老孙。”

“哈？”沈晨不解。

“今天周一华问她的时候，她往老孙那边很快地看了一眼，而且，”夏夕笑道，“初中一次平安夜她往老孙桌子里塞了个苹果，但是老孙不知道。”

沈晨眯着眼看他，说：“你早就知道了。”

夏夕笑着点头。

“可是，她还是会认为你喜欢她。”沈晨说。

“那就让她认为呗，”夏夕说，“你在乎？”

沈晨仔细想了想，说：“还好。”

夏夕伸手拉住了沈晨的一根手指，说：“其实，我知道，你知道，就可以了。别人，不用知道。”

沈晨知道夏夕的意思，夏夕不想说，他也不在乎，毕竟他们这样的关系确实在这个社会显得太格格不入，因为知道被暴露后会面对怎样的艰辛，所以彼此都不希望对方承受这些东西，能晚一点承受那就让未来比现在成长了的自己来承受吧。

其实吧，心里确实有些想向所有人宣布，他是自己的。但是在做出这行为之前，得让自己能有资格吧。

所以在此之前，这种只有彼此知道的感受，还是多留存久一些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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