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是朕对不住你。”

秦峥一愣，便看见父皇颤巍巍地抬起手，似乎要触碰他，连忙倾身过去，伸手握住了皇帝。

“那天……让你在外头跪那么久，是朕错了。”皇帝沙哑着嗓音颤声道：“朕不知道……不知道啊……”

秦峥明白了，皇帝说的是上回他为了求一道手令，在御书房外跪了几个时辰的事。

“你的腿……还痛不痛吗？多找太医调养，以免寒气入骨，将来年纪大了，受不住。”

秦峥忍不住柔和了目光，点头道：“不难受，是孩儿不孝，父皇当日并无错。”

皇帝摇了摇头，似乎想要说什么，又顿住了，半晌后他道：“怀安郡主，你不可太过亲近，她那样……不会为你留下的。”顿了顿，又继续道：“但也不可太过疏远，她若是能给你些灵药，也够你，受用一辈子了。”

秦峥听了这话，心头有些不虞，看向皇帝的目光也有些复杂起来，但终究没有放开皇帝的手，他道：“父皇，怀安郡主想再进一次霜华宫。”

皇帝这回答应得很痛快，他虽然没力气站起身写字，却让白公公拿了他的令牌，让他亲自领着沈若轻过去。

父子俩一时无话，过了片刻后，秦峥道：“父皇，您还是好好休息吧！孩儿便不打扰了。”

皇帝缓缓道：“你放心，为父撑得住，就是为了你，也一定要撑住。”

秦峥意识到有些不对，他迟疑道：“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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