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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是？

闻音闭上眼睛，开始回顾铁柱跟自己“交锋”的大体经过。

以她的思维来说，就是有种被针对的感觉。

过了许久，闻音才想起来问康雯雯一句：“那你觉得是为什么？”

被老总直视，作为助理的她头一回这么紧张：回答的不对付，可就……

算了，不管了。

拿出豁出去的心态，康雯雯勇敢地表达自己的观点：“虽然不了解你们产生交集的具体经过，可用一个女人的直觉来判断，我觉得……向公子的所作所为，都是倾慕您的表现。”

虽然做好了等来的答案势必会让自己大吃一惊的准备，可康雯雯的回答，还是让闻音震惊到一时之间失去言语能力。

为了避免步胡珂的后尘，康雯雯又急忙补充几句：“要不然，以向前进如今的规模，说实话，对我们不足为惧。而向公子对您屡次纠缠，不说过程中的种种误会跟操作失误，就目的来说，他应该并没有想要伤害您。而是想要引起您的注意。”

“真的……是这样吗？”

闻音混乱了。

她一直以为，是自己的存在对铁柱造成了威胁，才会被他针对，却从来没有从另一个角度考虑问题。

见老总没有发作的意思，康雯雯放心地点点头，“我的判断是这样。兴许从一开始，铁柱的目的，都是要得到您的青睐啊。”

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确实有迹可循。

要不然，以他的身份地位来说，有更多更野蛮的手段，却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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