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书递上去前几分钟，我临时改了价格，九千八百万。就是这么凑巧，慕笙跟我的底价一模一样。”

因为是他临时改的价格，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所以根本就不存在泄密的问题。

这也是他为什么那么肯定，薇薇没有做这事。

除非是管理这事的高层跟慕笙泄了密，都是一个圈子的人，真发生了这样的事，不可能一点风声也没有。

“真这么巧？”唐薇薇皱了皱眉。

陆衍冷笑，“还有更巧的呢，慕笙他们那边提供的企划方案，跟我提交的大同小意。我提出采用一种新型材料，原本是作为最后的筹码，却没想到慕笙那边竟然也提出来用它。”

a市靠近沿海，这里的土质松软，建高层建筑最重要的除了地基，就是减轻墙体重量。那款新型的材料虽然轻，但是很坚固。是他跟建筑工程师好几个月辛苦实验出来的，最适合a市的建筑材料。”

“不过，我提出的方案有些粗糙。但是慕笙他们提供的，却更加完善，仿佛那块地已经按照他们的思维建造出来了一样。”

陆衍闭了闭眼，这样一来，倒是显得他像是个偷窃了别人劳动成果的人一样。

任谁辛苦了好几个月，换来这样一个结果，心里也不会好受。

“你是说，慕笙跟你想的一模一样。”唐薇薇皱了皱眉，这也太巧了，说不是人为的都没人相信。

“准确的说，应该是他不但想了我现在想的，还把我未来想的有些东西，也囊括了进去。”陆衍嗤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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