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余芳菲说着话，余芳却不停摇头, 也根本不想承认这些无端的猜测，她仓促起身, 拿着包直接离开了威廉的办公室。

在她身后的威廉眯了眯眼睛, 嘴角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当晚，余芳菲接到了沈星野的视频电话。

视频那头的他好像是在家里的书房中, 身上穿着蓝色的居家服，看到余芳菲后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问：“芳菲, 近来还好吗？”

余芳菲答：“好啊。”却突然想起白天在威廉办公室时她和医生的对话, 眼神一滞。

沈星野敏锐的察觉到了, 有心想问，但看余芳菲的神情，又怕他问了后她不肯说反而徒增尴尬, 便暂时将这个疑问放下，转而跟余芳菲聊起了其他的话题。

过了半小时后，沈星野又状若无意的说：“还有不到十天就是除夕了，芳菲，今年你要回国吗？”

回国……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在最近一段时间内几乎每一天都有人在问她，其中有圣马丁学院的老师，也有TIME的同事，乃至路边卖水果的老奶奶，现在难道又多了一个沈星野吗？

余芳菲倏忽抬头去看，想从沈星野脸上察觉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对方的神情是那样的自然，看起来如往常一样。余芳菲松了口气，觉得自己有些太敏感了，却也没有回答沈星野这个问题，反而问：“你觉得我应该回去吗？”

“什么叫应该或不应该呢？”沈星野说：“你想回来就回来，如果不想回来的话，我说不定可以来A城找你，到时候你一定要好好接待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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