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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匆匆，陈凡的字画，逐渐多了起来，索性就将其他东西全部收走了，只留了一铺子的书画！

渐渐的，隔一两日便会有人来买上一副作为收藏，陈凡也慢慢的，才开始有了点收入，虽然是凡人用的银子，但也比没有好，至少还能安慰自己。

但他的店铺里，自从柳慧走之后，再次杂乱起来，但毕竟卖的字画，而且大多数书法大师都有一些古怪的癖好，因为也没有人多说什么，毕竟陈凡此时写的字，已经和那些大师差不了多少。

而此时，陈凡的头发，已经开始变白，当然这是他控制之后的结果，毕竟他是筑基修士，即使寿元不多了，也绝非十几年就要衰老！

做出这幅模样，不过是为了让周围的凡人相信自己是个凡人。

陈凡时常都在轻声的自言自语:

“自己做选择，自己握住命运，生老病死，谁也逃不过，仙人又何妨，终会有寿元耗尽之时，一辈子和天地挣造化，终究还是会死，而天地……长存！”

“我不想不做人，我想做这长存天地，伸手可握天地日月，一念可掌万物生死！”

不知何时起，陈凡的凡心，随着时间的流失，开始了一点点微乎其微的改编，影响着他的思绪和行为。

不在专注于杀戮的他，比十几年前看起来，更温和，不再那么冷冰冰的，身上的戾气也淡了不少，双目也变得明亮起来，好似蕴含了星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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