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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面具摘下的那一刻，方林已经预料到会看到一张什么样的脸，可当他真正看到时，还是吃惊了一把。

这是一张怎样的脸？

完全没有半点人样，简直就是一张野兽的面孔，上面更是有着一道道纵横交错的伤疤，使得原本就狰狞的脸，平添了几分恐怖。

只有一双眼睛，还是人的眼睛，但也是充斥着阴冷，没有丝毫的神采。

方林眉头皱起，之前这古寒山就已经开始向妖兽转化，今日看来，他几乎已经完全变成了妖兽。

“哇！你怎么长得这么丑？吓死我了！”王二蛋一脸吃惊的说道。

其他人也都是颇为厌恶的看着古寒山，这般容貌，若是走在夜里估计能把胆小的人活活吓死。

“你现在是人，还是妖兽？亦或者两者都不是？”方林问道。

古寒山将手中面具丢在一旁，狰狞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不过这笑容看起来，却是十分诡异。

“人？妖兽？有区别吗？我是人，也是妖兽，这又有什么关系？”古寒山轻描淡写的说道。

“喂，我说你长这么难看，还是把面具戴上吧，我看到你的样子我就想吐。”王二蛋对着古寒山说道，一副作呕的表情。

古寒山没有理会王二蛋，而是直视着方林，那一双眼睛更是充斥着怨毒和恨意。

“方林，我会变成现在这样，全都是拜你所赐。”古寒山怒吼，宣泄着愤怒。

方林神情冷漠：“你变成这样，完全是你咎由自取，从紫霞宗开始，你就已经完了，注定你们父子二人没有好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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