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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姜媛的话，霍景渊声音微微扬了一些，问她：“你为什么要杀施诗？”

听见霍景渊这么问，姜媛就明白了，施诗肯定已经醒了，她的身份，也是施诗告诉霍景渊的。

“你不是知道吗？”姜媛有些嘲讽的看着霍景渊，“你那么聪明，能不知道为什么？”

然而，霍景渊看着她这个样子，却更加想笑。

挥了挥手，让跟在后面的程昱等人都散开，霍景渊这才对着姜媛问：“你知不知道，其实你很蠢？”

姜媛一愣。

她蠢？

她怎么可能……

“如果你不蠢，你根本不用把自己的脸划成这样，也不会笨到去杀施诗。你以为施诗看见了你的脸，认出了你的身份对不对？”

“难道不是吗？”姜媛情绪变得有些激动，这话基本是吼出来的。

可是越看到她这样，霍景渊反而觉得越轻松，浅笑着回答：“当然不是。其实，施诗并没有认出你，也就是说，如果你不蠢到派人去想杀她，那你的身份根本不会暴露。”

姜媛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会这样？她……

见姜媛的表情有些松动了，霍景渊往前跨了一步，可偏偏这时，姜媛的目光落到了他的脚上。

知道霍景渊刚才的话是故意的，姜媛被惹怒了，拉着乔若晴往后退了半步，“霍景渊，你再敢往前跨一步，信不信我跟你老婆孩子同归于尽？”

乔若晴被掐得难受，却还是忍不住骂了一句：“姜媛，你这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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