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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一凡环顾着吃饭喝酒的人群，发现他们每人身上都有种类似的冰冷气息，细查之下，仿佛无数生魂环绕四周，温暖的酒馆如坠冰窟，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似乎觉察到了聂一凡的目光，大家纷纷放下酒盏，看向了聂一凡。

热闹的酒馆内顿时安静下来，道道如三九天刺骨寒风般的气息在馆内汇聚。

聂一凡体内的杀气不知觉的被激发出来，将这股寒意驱除出体外。

感受到了聂一凡的杀气，所有人反倒是神色一缓，又是自顾吃喝起来。

这一切都发生在一刹那间，上师察觉后准备拉住聂一凡之际，整个过程已经结束。

这让他看向聂一凡的眼神又有了不同，刚才的过程中酒馆中的人在最后之所以收敛了气息，完全是因为杀手间的惺惺相惜。

到了酒店后面的雅间，两人落座后，上师直接招呼酒保过来。

“三十年的接风酒，两坛，烤全羊一只，其它下酒菜你就看着来。”上师将一块三角形的牌子放在了桌上。

酒保目光一挑，看见牌子后面泛喜色，暗道这老头终于不赊账了。

放下一壶热茶后，酒保拿起牌子转身离去，顺便将雅间的门轻轻关上。

“你杀过多少人？”上师开门见山的问道。

“人不多，两只手数得过来，但是妖兽多，数不清。”聂一凡明白上师是觉察到了他身上的杀气。

“原来如此，这样也好，有杀气而无煞气，对你未来有好处。”上师笑着将茶盏倒至七分满，递给了聂一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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