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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母牵着凌夜来到教室墙后，躲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下意识的不想去看，却又忍不住探出头看去。

哪怕隔着那么远的距离，陈母却好像看清了萧父对着萧潇露出的宠爱。

心早就麻木了，也不会疼，只是看着他们幸福的模样，下意识的就想到自己和凌夜的生活多么卑微。

如果不是因为她，以凌夜的聪慧又怎么会受这么多苦，遭受众人的非议，何至于卑微，她都知道…

“妈。”

凌夜的声音唤回了陈母的思绪，望着凌夜，陈母感受脸上的温热，不禁愣了下。

凌夜没有说话，只是抬手为陈母擦拭眼尾的泪痕，动作温柔。

回过神，陈母想要解释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张嘴。

难道说…

你父亲没有死，他是你同桌的父亲？如此，凌夜私生女，小三的孩子彻底落实了。

陈母握紧拳头，支架刺进皮肉，疼痛唤回她的理智，却不能驱散她混乱的思维。

凌夜握住陈母的手，掰开她的掌心，十指相扣。对上凌夜的目光，陈母下意识移开：凌夜是不是看出什么了，她这么聪明，是不是猜到了…

陈母的心很乱。

凌夜却只是轻声道：“妈，我们回家。”

陈母跟着凌夜离开，看着牵着她前行的背影，女孩瘦弱的身躯，不知道什么时候挡在自己身前。

抿了抿唇，陈母湿润的眼眶红了，薄唇颤抖：“晨晨，你是不是…”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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