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一笑，得意洋洋的竖起大拇指：“要说高明，还得属咱们方总”。

“哦？”肖秘书顺口问了句，刚喝一口茶，差点因为福子接下来的话喷啦。

“方赢这副牌呀!”

收购雷氏建筑成功了，方信然高兴一整天的好情绪，全因福子打散了。脸上的笑容依旧，但眼神却沉了下来。

在场的全是聪明人，不用问也知道福子什么意思。

有方赢在前面冲锋陷阵，吸引火力，真正的继承人方旭成长飞速，无灾无难，不是喜闻乐见的事吗？

值得高兴!

而且方赢的业绩非常好，以笑面虎方信然的能力，一定把人握得死死的，没有后患。

一时之间大家全在笑，只有肖秘书担忧的瞥了眼方信然。

肖秘书经常在方家出没，没有人比他更明白内情。

方总对方赢是真爱，比珍珠还真。不信你可以看看他的办公桌，瞧瞧小柜子里的零食，休息室中小一号的衣服，甚至卧室也摆着方赢的照片和送的多肉。只要是方信然经常待的地方，就一定有方赢的东西。

哪怕二少也比不上。

“这幅牌”更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得扎进方信然的心脏。

“时间差不多了，方总，我们走吧？”肖秘书像平常一样提醒道。其实，根本没有约人。

“好，”方信然利落的站起来，头也不回的走了。

几位心腹没有察觉到方总的变化，说说笑笑，喝完下午茶便回办公室继续工作了。只有福子低着头，偷偷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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